己也剥了一颗,甜滋滋的。
心里也是。
贺瑱和痕检科同事一起去了宋知意家中,他家大门敞开着,却没一个闲人敢进入其中。
还没靠近,就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墙上地上都是喷溅式的血液,更有一大滩干涸在地上。本来颇有情调的装修,如今也如同人间炼狱般。
他和宋知意一点点攒起来的东西,就被宋知念随意地撇在一旁,毫不关心。他们两个最爱放着零食打游戏的茶几,成了王荣的解剖台,而他们一起吃饭的盘子,用来存放过宋知念剖出来的脏器。
贺瑱只觉得气愤压过了恶心,他看着那些被损毁的痕迹,紧咬着牙关才能说:“取证吧。”
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铁柱在卧室中疯狂地嚎叫着,拼命用小小的脑袋撞着门,好像它真的能冲破这个束缚,来到他最爱的人类身边。
贺瑱心疼坏了,立马戴着手套打开了卧室门。为了防止铁柱破坏现场,他只能让铁柱从细小的门缝中挤出来,然后一把抱住了他。
“这猫应该没见过案发现场,以防他捣乱,我先把他带上楼放到我家。”他迅速地给铁柱找好了离开这是非之地的说辞,没等任何人反对,就抱着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他摸了摸铁柱的头,庆幸自己之前去给铁柱取快递的时候,猫粮放在了自己家。他随便找了个碗,给铁柱添上满满一碗,就看见铁柱大口大口像个推土机一样干着饭。
他极其可怜孩子,又说:“我下单了罐头,一会儿送来了立马给你开,开两个。还有你如果想上厕所就随便拉尿,没关系的。”
铁柱似是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停止了自己的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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