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地望着他,倒是瞧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他抿抿嘴,又说:“就是可不可能,是钱仁把王宁按在水里的时候,呛了水进肺里,没有完全排出,所以在几个小时之后才致死的啊?我记得之前有个港剧就是这么演的来着。”
“不可能。”宋知意笃定地推翻了贺瑱的假设,“你也说了,那种情况下肺部也会有水沫,并且伴随着有肺部的炎症存在,口吐白沫而亡。但是王宁的肺部不曾有一点水沫,只是因为寒冷、害怕而造成的反射性痉挛,而急性窒息而死。他一定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脸色也在刹那间凝重了下去。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迅速地夺门而出。
贺瑱被他这响动吓了一跳,眼见着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底,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地问着:“咋、咋了这是?”
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跟了上去,直追到了解剖室的门口,便被一扇门直直地拍在了自己的眼前,险些将他最引以为傲的高挺鼻梁砸塌。
他揉了揉鼻尖,没敢再往解剖室里闯。他怕又触及了宋知意的霉头,讪讪地回去准备了另一份的认罪同意书,署名却是留给黄明珠的。
王山即便不是造成钱仁死亡的罪魁祸首,可照旧也是故意伤人,捅了两个,判的恐怕也不会太轻。只是王宁奶奶真的更加可怜了,现在儿子、儿媳都进去了,再也没一个人能照顾她了。
他给陆何去了电话,让陆何看紧黄明珠,就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签下认罪同意书再行提交。
他今天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从陈老师那得知王宁发现了他母亲出轨之后,没两个小时就亲自送了情夫上救护车。可还没开到医院,就拐弯来了支队的小灰楼,被抬上了是解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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