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呻吟和痉挛只是为了她能尽兴。他觉得八千代喜欢这样,因为有时她会给他戴上眼罩,说是像以前那样玩情趣,却不碰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Kin甚至能感觉到八千代的衣料抚过他的皮肤,然而他骑虎难下,起承转合地倾情演绎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直到八千代替他摘下眼罩,他几乎累到虚脱。谁让他撒谎说自己没有知觉了呢?不是爱演吗?爱演多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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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Kin已经回不了头了,他不能拆破这窗户纸,承认自己欺骗八千代,哪怕对方早已察觉。她提起他的脚踝,骑着他的腿根,掐揉他的臀肉或会阴,不断收紧力道,层层加码,用温和的语气明知故问,‘感觉怎么样?’‘舒服吗?’恍然如同情人间的爱语。Kin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喘息,将眼泪揉进枕巾里,他疼得冷汗直冒,仍然假装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面色苍白地顺着八千代的话演下去,说‘舒服’,‘好烫’,八千代会笑,说‘是嘛,那就好,我喜欢看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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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痛灭顶而来,Kin几乎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疼痛究竟是装的,还是八千代留下的瘀伤没有好透。他对天鹅的善意相当排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晓得甘苦,不需要外人介入他与八千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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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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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Kin的视线不经意略过天鹅的肩头,在房门微微敞开的缝隙间,他看见楼梯木质扶手间凝着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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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回来,坐在暗礁般的阴影中。煞白的脸,点漆似的眼珠,不人不鬼地观察着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周遭仿佛是死域,Kin的呼吸停顿住,心肌剧烈地跳动,他不知道八千代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她在那儿坐了多久,Kin很庆幸自己什么都没说,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心虚,从头到脚地凉了。他是不是又犯错了?他又做错事情了,八千代要生他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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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普利希女士的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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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的语声中带着细碎的颤抖。八千代站起身,朝卧房走过来,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对天鹅道“或许你该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