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痒。她顺着文宜的下颌抚至脸颊,用拇指触碰她轻微颤抖的睫毛,犹豫片刻,以商量的口吻道“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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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sperus,ite,capellae.(回家吧,你们已经餍足;昏星已现,回家吧,我的羊群)。收手吧,好吗?国际调查局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就在你养病的那几天。我已经答应了,她们很快就会联系你。”
文宜的基因病在她发觉自己左眼模糊的瞬间似乎不再是给她当头棒喝的严峻事实,而仅仅透过或期待、或回顾的迷雾为她所见。文宜抚摸着祁庸的脸颊,对美好往昔的渴望仅是种怀旧之情,是种不具有个人情绪的指责。
“我的爱,命运如此残酷,我尊重你的决定。”文宜吻她执笔的左手。昏星高悬在她的头顶,她无法忍受自己在恒久的夜幕中沉默着死去。如果上天真的待她不薄,那么它会让她死在征途上。
祁庸定定地望着她的脸,云天之下,左之淑质艳光,美若有神,左眼僵化的瞳孔在虚无中找到固定的焦点,浓黑的一缕长发从额角垂落至耳鬓。她对文宜否定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左之是狂热的冒险家与征服者,对高水平的激素分泌有着异于常人的依赖。尽管从很幼时便针对日后可能面临视的神经萎缩反复进行适应性训练,但说到底,文左之是个将盲之人,有着强烈的自毁情绪,她也只好认了。
“这次你真的吓到我了,我以为你要瞎了。”祁庸低垂眼帘,拒绝去想这件事,开口道“国际调查局的人同意将我们置于保护计划中,我们还是可以继续从前的猫鼠游戏,只不过这回咱们是猫。”
一直以来,艺术品市场都是全球化程度最高,透明化程度最低的市场之一,只有极少数的核心参与者能够及时掌握内部消息。对于艺术犯罪的调查应该将艺术品的特殊性质及艺术界的运行规律纳入考量,如果艺术品市场因此而享有特殊权利,那么艺术犯罪组也该拥有一定程度上的特权。她们的组长拍板决定将以Naga为首的前犯罪集团收编,并说服了法官,祁庸觉得这样很好,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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