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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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相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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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烈了起来，窗棂斜切下其中一溜，倾洒到周聿安身上，烘出一阵暖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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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初中毕业那年，我、陈阿姨带着她和黎朔去沿海城市旅游，我去买东西回来后，看见黎鹦从海里救起了黎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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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那么多人，谁都可以证明，是黎朔自己贪玩往海里跑差点溺水，然后黎鹦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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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候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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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不可以做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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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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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才没有看她看得那么紧，我把更多的精力分到工作上去，在她读高中那几年，我一直在跟进很多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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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那件化工厂爆炸案还有与之相关的器官贩卖犯罪产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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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您也知道，我差点死在那年，可还是没有，并且得到了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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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寻常人可能一辈子也拿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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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曼安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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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闭了闭眼，呼吸逐渐颤抖：“可是就在半年前，她考上桐江大学，是我送她去的学校，帮她办好手续，收拾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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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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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露出个有些惨淡的笑：“她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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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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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场景还那么清晰地印在脑子里，暖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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