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团

我也在想，或许那就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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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是两年前是李纳海当队长，或许能支持他接着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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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纳海笑笑：“管他呢，查呗，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劲查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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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劲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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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低头半是自嘲半是无奈地笑了下，喝了口热茶，眼睫敛进茶雾，其中的神色被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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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来什么都好，能把他这几年来的心结解开更好，但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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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所有的事，都千万不要和黎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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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唯一的祈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