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口

说起线索，李纳海就严肃了很多：“什么线索，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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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看。”文件袋被打开，里面是边缘都有些发黄的旧案记录，汪明荃指给他看：“你还记得七年前告破的桐江连环杀人案吧，当时就是我负责的尸检，每具尸体都缺少一个器官，而且伤口就像这样，一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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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的位置，是一张照片的影印图，人体腹部的地方有用利器割开的十字形状伤口，内里凹陷，显然是被取走了这个位置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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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形状伤口…向珂的尸体，被人挖掉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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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样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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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照片被人放到旧文件上，画面更清晰尸体左胸的位置破开十字形状的空洞，里面本该鲜活跳动的心脏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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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手法、伤口形状都和刚刚的图几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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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纳海深深吸了一口气，久违地感到某种失控的预兆：“你的意思是，这起案件有可能和七年前的连环杀人案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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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明荃叹了口气：“说不准啊，也有可能只是模仿作案，故意把我们往错误的方向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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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纳海明白他的意思：“但只要有一点可能性，那就不能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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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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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显示周聿安，他半小时前出发去抓钟冉了，现在打来应该是要汇报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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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纳海顿了顿，没有立刻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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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的那起连环杀人案和周聿安也有很大的联系，而电话接通后，他就会知道这个最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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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正确的决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