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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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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曼：“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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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摇头：“没有了，原因的话，因为现在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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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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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曼笑了笑，没戳开那一点，而是转移话题：“我认识聿安的时候，他刚上小学，很神奇的是，他那时候几乎和现在没什么差别，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懂事，所以我对他选择成为警察这件事毫不意外，我一直觉得他这样的性格会安安稳稳地过完一辈子，直到他找到我，和我说了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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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静静听她说完，真有几分疑惑地歪了歪头：“他以前没和你说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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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曼摇头：“没有，你应该也知道，他喜欢一个人解决所有的事情，总觉得找人帮忙就是给别人带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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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确实是这样，黎鹦没应声，听到对方继续在问：“所以，你对他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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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沉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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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曼观察着黎鹦的表情，虽然大多时候她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能从眨动的眼睛看出来，她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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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黎鹦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眼珠，眼皮往上掀起落到那杯柠檬汁上，顿过两秒后，开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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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像是逃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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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曼知道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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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抬起左手到桌上，拇指、食指、中指搭到杯壁，缓慢捻转着它：“我不知道我该对他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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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我给出一些具体的回答，例如喜欢或者讨厌之类的话，那我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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