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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者。

商陆眉眼疯狂，一眨不眨地看着躺在地上，被智慧护在身下的夏橘。

她穿着原本应该雪白的实验服，浑身都是血，她睁着眼，瞳孔在慢慢扩散，嘴角带着安详的微笑。

商陆冲过去，推开智慧紧紧抱住夏橘，他浑身都散发出治愈的白光，不管不顾地调动所有治愈能力。

受损的电路下，灯光明明灭灭，商陆身上的治愈光芒愈发耀眼，如炽热的阳光，照亮夏橘，将她裹进光里，永远不灭。

秦尚庐和林小蔓冲了进来，秦尚庐劈手电死了亲信和两个研究员，林小蔓抱住勉强支撑的智慧，血迹染了她一身。

三人一起看向抱着夏橘的商陆，他沉默着，但身上的光芒亮的摄人，在那明亮的治愈光芒下，是浓稠阴暗的毁灭欲，带着千钧一发的疯狂。

夏橘涣散的瞳孔停顿住，嘴角的鲜血慢慢停止了流溢，她的眼神逐渐焕发了光彩，倒映出商陆的模样。

眼神狼狈而凄惶，眼眶厉红，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滴落在夏橘的鼻尖。

夏橘慢腾腾地眨了下眼睛，眼珠缓慢转动，看着商陆，嘴角牵起柔和的笑。

“商陆，是你吗？”

商陆低头，埋在她脖颈间，说不出话。

他终于，在最后关头，将夏橘抢了回来。

夏橘想要抬手拥抱他，可是手臂几番挣扎，还是无力地垂落，她真的好累。

她被裹在温暖的光里，感受到体内正在飞速愈合。

夏橘哭了，嘴唇颤抖着在商陆耳边喊：“商陆，我好疼……”

商陆表情惊惶，手足无措地抱着夏橘，拼了命催动异能，骤然爆亮的光刺的其他人闭上眼睛。

夏橘哭声哀凄，“真的好疼啊。”

她仰起脸凝望着商陆，一眨不眨地看他，泪水不断滚落，她带着满脸的血和泪，哭着对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