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仅此一碗我记了好长时间!
江绵:有没有事态更严重的?
周渡想了想:有倒是有。
我们家的人虽然从来不说那个人,但都知道我疯狂迷恋他,所以从我爹到我爷爷多多少少都从外地给我带点有关他的东西,每年都有,基本都是有关他的一两句话,我也听的满足。但有一年却中断了一下,再接着第二年我爹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个别人不要的小铃铛,给我说这是玄师的东西,是专门送给自己心爱之人的的玄铃!我问他是不是那个人的,我爹说是。
周渡接着道:那可是送给对象的啊!我作为资深事业粉当时都高兴傻了!后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他说那是他两块五从桥下地摊给我淘的。因为那一年,他老人家已经快忘了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更遑论替我打听什么捎带什么,能在家门口想起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江绵有点想笑,感觉周渡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沮丧的大狗。
那你生气吗?
周渡捶了一下路沿:我当然生气!我当时气的要死,好长时间和家里人都有矛盾,你可以说有或者没有,但为什么要骗人呢?我顶多就是沮丧一阵难过一阵,我当时是真的想不通!
江绵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而且过不久还让我知道,铃铛也根本不是两块五买的,而是他在某处机缘巧合得到的,确实算是玄师的东西,但肯定不是他的就是了周渡遗憾的叹了一口气,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后来我也想通了。
我爹见我追星追的魔障,来来回回这一兜子事儿,全都归结于三个字不忍心。都是男人,谁不愿意直来直去的讲事儿?还不是又不想我失望又想哄我高兴,结果一个没把握好,反倒滋生出了更大的矛盾,唉。
江绵半晌道: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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