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你这么个粉丝,死了都能给气活了。
周渡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样:你怎么一张嘴就乱说话?我生气了!
一个大男孩一本正经说自己生气,还真有那么几分狗子委屈的模样。
江绵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缩在副驾驶不理他了。
周渡却停不下来,一边开车一边道:啧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总让我感觉很亲切兄弟,你这白卫衣的兜帽戴起来真他妈帅啊,还有你这头发
江绵忍无可忍:我看你们周家快完了。
周渡就像是被主人冷落但猝不及防又给了根骨头的大狗一样,哪怕江绵语气不好他都新奇的凑上去。
怎么就算完了?
江绵:出了你这么一个接班人,你看我亲切觉得我帅,怎么,你也想做死鬼啊?
周渡:
狗子无能狂吠:你不要以为我真不敢收拾你!
江绵转过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周渡,他平日里多是笑模样,此时眼眶微红神色疲惫,竟多出了一番惊心的脆弱感来。
如果他的双手不捏的噼啪作响的话。
你收拾谁?江绵道。
周渡:变态啊你!
江绵:祖宗心情不好,容易使用暴力,劝你长个眼睛,不要惹我生气。
周渡:您念诗呢?
江绵:我也是上过私塾的鬼。
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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