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笑道:那我一定离你远远的,不让你有对我献殷勤的机会。没有他和陆昀修之间发生的这些事,他远离行刑者的时候一定是自由且快乐的。
换做现在让他抽离陆昀修,一定是一个痛苦且不快的过程。
江绵不愿意去思考那些不切实际的设想,他被行刑者的独家温柔所蛊惑,已经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想要更接近他了。
不能在他想接近想停留的时候,告诉他飞蛾扑火从一开始就是陷阱。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赶紧种你的无尽夏,我还是很相信你的能力的。
陆昀修不明白,为什么江绵不能接受他是玩家。
只是因为他不会种花不会生活不会笑吗?还是有更复杂的他不知道的原因在牵绊江绵。
阳台的那盆无尽夏,昨天夜里已经抽苞了,我很快就能种出来。陆昀修缓缓道。
江绵嗯了一声,死马当活马医。
说着他突然返过身来抱了一下陆昀修的胳膊。
趁着这件衣服没脱,再给你一个抱抱,你不是很喜欢吗?
孤独的行刑者,恐怕真的从未与人如此接近过,也只有他能给对方一点甜头尝尝了。
陆昀修看着那手臂,陷入了愉悦和烦扰的矛盾心情中。
是不是他再对他好一点,江绵就能接受他是玩家了?
陆昀修想让江绵开心,不能想象因为自己,而让江绵更加难过。
这只小鬼心气很强,也不像旁人那样唯他是从,搞不好真的会哄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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