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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宅灵跟在他背后:唉,哪个男孩子不爱花呢?尤其是只为一人开的花,你没和先生计较昨晚的事,早上被先生问话也不回嘴,是不是又心软了呀?毕竟先生是在关心你
阿灵眼睛眨了眨,又问:小江爸爸,你为什么不和先生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呢?
阿灵觉得难受就要说出来,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可委屈啦。
但他不知道江绵难受不是因为被掀翻了一次,而是因为陆昀修对鬼怪无处不在的绞杀力量,虽然这股力量好像避开了他,但多少都有被余韵冲击到。
江绵扭了扭酸痛的后背,想起昨晚偷偷靠近的那个拥抱,随口道:你也知道陆昀修在乎我在乎的要死,他原本就对别人无感,好容易在我这儿找到了玩朋友的快乐,难道我要告诉他行刑者和鬼怪的关系?他会接受我是一只鬼,但绝不会接受自己是行刑者,他一定会伤心难过的,反正我又暂时死不掉,索性做个好鬼包容一下喽。
阿灵惆怅的挠了挠头:唉,行刑者、行刑者,听起来就很有问题的样子。
江绵双手放大无尽夏的照片,黑色眼眸收进一点彩色的倒映:不,他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是他。
是他们这些本不该存在于世间的阴暗鬼怪。
阿灵觉得有点点难过:所以你昨晚在尝试和先生的相处底线对吗?
叮咚
到公司了。
江绵无意识勾起嘴角,闹别扭也不忘给他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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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发完才对着守宅灵道:是稍微试了试。我向来都是想做什么事情就去做,就喜欢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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