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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会让一个人陷入无底深渊,但比陷入无底深渊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孤独。
在世间来来往往,看他人熙熙攘攘。
陆昀修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小时候就是这样子,这么多年从没有见他开心过,他就像是缺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调剂品,导致他看见什么都一副空洞无趣的模样,这么多年你是唯二能让他产生不一样情绪的存在。
江绵皱眉。
徐窈说话好像春风细雨:小江公子不要生气,第一样不是人,只是一个小物件阿修从不过生日,也告诉我们不必准备,但那年我们背着他为他办了第一场生日宴,也就是那次他发了好大脾气,因为有人擅自碰了他的东西。
难道就是那场碰脑袋断腿的生日宴?
江绵试探问道:他们拿了什么东西呀?
徐窈叹气道:他小时候的一个玩具,一串红线穿起来的旧铃铛罢了。
红线穿起来的旧铃铛?江绵微微凝神,这是个什么东西?
知道行刑者不融于世,但江绵没想到就连陆昀修的至亲之人谈起他都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
又或者就算是母亲弟弟家族,在陆昀修眼中也没什么分别。
那这么看来,陆昀修对他何止是在意,简直就是诡异的追求。
江绵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从遇见陆昀修开始,他们的羁绊好像逐渐变的深刻了起来。
但是陆昀修不是他的玩家。
世界暗示让他寻找的玩家,难道不应该是和他牵扯最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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