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样等天亮的时候还可以为室友捎两个最新出笼的包子,等他修养过这一阵,就可以再攒足劲儿来找玩家了。
而且陆昀修还不知道自己是鬼,要是知道的话,指不定早就把他扔出去了鬼生艰难无依无靠啊!
江绵动了动身体,肩侧传来一阵酸痛,他伸手摸了摸,又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实,才困累交加的睡了过去。
隔壁,陆昀修从主卧洗漱间出来,接了杯水唤醒了智能服务。
侧卧。他睡了吗?
隔了三五秒的时间,小音箱处传来机械音:警告!未检测到侧卧生命体征!
陆昀修:
他放下杯子径直朝隔壁走去,打开门一看,才发现对方好好的睡在床上,睡姿堪称乖巧和诡异。
诡异到陆昀修以为自己的侧卧是墓地。
他走上前,江绵早睡的不知南北,清醒时候的灵动脸色这会全然沉寂了下来,唇色也由红润变得苍白,小小一个深埋在柔软被子里,无端让人觉出了随风而逝的脆弱感。
可他已经是个鬼了。
这只鬼现在在尽可能的适应人间生活,扎根于干旱和炽热中,寻找着海市蜃楼一样的玩家,像朵垂死挣扎的白玫瑰。
陆昀修盯着江绵看了许久,像是在确认他真的是死亡状态,半晌伸手想去触碰这个诡异存在,又想起江绵接触自己会排异,于是那只手僵硬的拐了个弯,替少年熄灭床头灯,才悄无声息的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江绵想的很美好,他想要半夜溜号,结果行刑者家的床又大又软又舒服,他睡的安详无比,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中天。
太阳从窗帘透过,江绵猛地坐起身,又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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