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比他身后的月亮还好看,于是郑重道:“有。”
“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做到。”
“你能的。”
脏少年起身,颤颤巍巍的觊觎那近在咫尺的圆月,“啵”一声,四片唇软软相贴。不够,于是重新靠近更紧更深,如同贪心的天狗,定要独占缺月。
风声呼啸!
是从悬崖坠落的感觉……一声嘹亮的蝉鸣响彻在暮春深夜里!
胤红星从梦中惊醒,看了看怀中人,然后悄步离开房间,脚尖轻点,几步掠上房顶,如鲸入海般翻飞着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街头隐蔽处。
“暮春时分就别用蝉鸣了,太突兀,改用喀咕鸟声,落星山的信以后往曲府送。”胤红星吩咐侍卫道,“师父近来身体可好?”
唳空一一应下,从胸前拿出信匣:“师父衣食皆无忧,只挂念少爷你。”
信看完,胤红星燃起火折将纸条焚尽。
大师兄在信中提起胤曲两家的联姻——今上无子,皇嗣未立,宫内权柄虚浮,皇帝的几个兄弟暗中斗的如火如荼。
胤曲两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因是皇帝钦婚,已被置于风口浪尖之下。
“告诉师父我一切都好,会小心行事。”胤红星道,他想起岁载纪高台上的曲寒川。
那天他衣袍翻飞,余音朗朗,绕梁三日。
“是知当代之士、驰骛之曹,书读纵横,则思诸侯之变;艺长奇正,则念风尘之会①选贤用人,度才量能,宣行仁德……”
那双明眸穿透天光,照彻晴空,如一道霹雳刻在胤红星心间。
而今,明眸被困于危岩之下。
“去查查寒川失明之事,”胤红星吩咐他,“他突然摔下,之前并无征兆。”
岁载纪前,胤红星在街上看到跟朋友博弈完的曲寒川。他身骑白马离开棋社路过软情楼时,还散了银子以摆脱纠缠上来拦路的舞妓。
再一个月前,曲寒川纵马永安城郊外的小浮山,一路策马狂奔肆意洒脱,那时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
“我探过他脉象,除心脉虚浮,没探到其他病灶。如果查不出,你便返回落星山,问二师兄,最好让他手书一封回给我。”胤红星道。
“少爷你是怀疑?”唳空问。
胤红星点头:“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才一夜,胤红星已经摸清了小恩人在曲家的处境。曲寒川的父亲和弟弟各有目的,不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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