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他为什么要救我们?”
赵元鹿没接话,查看他周身:“没受伤吧?”
纪春朝摇头:“我没事,九黎壶掉下去了。”
余下几人赶到,乌栀喘着气,“又让他给跑了。”
赵元鹿:“不必追了,照看好春朝,我马上回来。”
“小心点!”纪春朝在后面喊。
赵元鹿去的很快,找到九黎壶,从九黎壶记忆里探查黑袍男,黑袍十分谨慎,所有的事都是曾然操作,他只在最后仪式进行时出现,裹在一团黑气中,什么都看不出。
纪春朝捧着摔坏的九黎壶心疼不已:“这可是文物啊,怎么办?”
乌栀敲着九黎壶:“坏了更好,这东西留着害人。”
九黎壶呻吟着:“求你们救我,我可以帮你们做任何事,你们想要什么,美貌,智慧,寿命,我都可以帮你们。”
赵元鹿抬手,空中结印,往下一提,一团煤球状烟雾从九黎壶中分离,纪春朝盯着那东西:“这是九黎壶的本体吗?”
“不错,实际蛊惑人心的一直是它,也称壶魂。”
煤球连声喊着救命,赵元鹿拿出一只小瓷瓶,用力一收,煤球塞进瓷瓶中,贴上符扔给乌栀:“交给你处。”
“好,它那么喜欢炼化,那就把它给炼了吧。”
失去壶魂九黎壶已摔变形,纪春朝花整整一晚时间将它复然,交给江月闲。
总算松了口气,纪春朝想着,又觉得有事被他忽略了,想了很久,想到一个问题:那黑袍神秘人,当时明明可以冲下去接住九黎壶,为什么不冲下去,反而选择救他们?
黑袍是他们的敌人还是朋友?
纪春朝藏不住话,直接问赵元鹿,赵元鹿说不知道。
趁着纪春朝去洗手间,乌栀一脸凝重:“你是不是知道黑袍是谁?”
赵元鹿:“是他,可他明明早死了,他的魂魄被天雷劈了八十一道,早已魂飞魄散。”
“当年你为引他入雷局,自己身受重伤,以至失明几百年,他若还活着,我必帮你再除一次。”
“乌栀,无论何时,春朝排在第一位,帮我保护好他,拜托。”
“你啊……”
曾然处于昏迷中,今天才醒,江月闲前脚接到曾然已醒的电话,后脚被告知曾然要跳楼。
纪春朝等人与江月闲一起赶到医院,曾然站在顶楼,一只脚跨在栏杆之外,楼下已聚集数名看热闹的市民,乌栀眼睛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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