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纪念。”
带着满腹狐疑回到家,电视开着,他去做饭。
纪春朝回到家喜欢开着电视,哪怕不看,听着声音也能壮胆,太安静容易乱想,想多自己吓自己。
随便炒了碗饭,吃饭时盯着玉璜,洗澡带着它,魔怔似地盯着:“也就是你不会说话,不然你告诉我,你是两元店的假货吗?”
没心思洗衣服,地也有两天没拖了,热水瓶也是空的,纪春朝喝了口冷水,往床上一躺:“算了,睡觉吧。”
一夜无梦,就是总觉得床突然变小了,挤的慌。
起床,洗漱,喝温开水,煮速冻混沌,煮好端到阳台吃,阳台空气好。
刚坐下,混沌还没进嘴,纪春朝抬眼的瞬间看到衣架上挂着的衣服,吓得连人带椅子后翻,那些衣服……不是他洗的啊!
昨晚早早睡了,根本没洗衣服!
而且他晾衣服比较随意,挂整齐就行了,可今天的挂衣服的人分明有强迫症,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拉链拉好,只有内裤没晒,放在盆子,还拿毛巾盖着。
该不会是家里进了小偷?
赶紧四下检查,什么都没丢,门还是反锁状态,不光衣服洗了,地拖过,热水壶里灌满开水,桌上杂物排队似的摆放整齐,纪春朝吓得面色惨白,浑身汗毛直竖,顾不上吃早餐,拿起包往外跑,这个家他是一刻也不敢呆。
到楼下,本想打电话给爸妈,又怕他们担心,当初他提出一个人住宿舍,遭到全家反对,家里一致认为独居不安全,被他以锻炼胆量为由一票否则,这要是被妈妈知道,不是他们搬过来,就是自己搬回家。
揣着惶惶不安的心到学校,林鸿见他一脸颓,问他:“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可以请假。”
到嘴的话强行咽下去,要怎么说,总不能说家里闹鬼吧?万一是自己梦游呢?
纪春朝冲林鸿挤出个笑容:“昨晚想玉璜的事失眠了,不用请假。”
“玉璜带了吗?我再帮你看看?”
纪春朝翻包,抬头:“哦,忘带了,放家里了,明天带给你看。”
今天进行的工作是刮面,清完表层近现代地层后进入文化层,清工作称为刮面,这阶段工作费腰费腿,人蹲着,拿着手铲或鹤嘴锄一点一点刨开土壤清浮土露出新鲜地层面,刮面工作反复进行,通过观察土质、土色、包含物判断出遗迹,除了费体力,还需耐得住性子。
纪春朝蹲了三个小时,头晕眼花,后背晒得火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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