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看。”
温乔笑了笑,说没关系。
“人家温乔都不放心上呢。”
温乔没有搭话,搬来梯子,爬上去给神像擦灰。
这是他的职责,神像总是蒙着一层擦不干净的灰,据说,是因为禁区里另一间寺庙神像无人擦拭,所以山脚的寺庙才擦拭不干净,山神才没有显灵。
温乔用布将神像覆上的灰擦拭开,露出神像俊越的五官来。
余光瞥见有人朝他招手,温乔顺着望过去,看见陶晚举着一个红袋子在朝他招手。
“你怎么来了?”温乔收起梯子。
“我妈新做了桂花糕,我给你送点来,热的,趁热吃,这袋给叔叔阿姨,”陶晚说,把袋子往温乔怀里塞,“陶温乔,我听他们说,刚刚秀姨那小孩又闯祸了?”
“谢谢阿姨的桂花糕,里面不会有你做的吧。”温乔打开袋子扒拉。
陶晚咬着牙轻轻打了温乔一下,埋怨道:“我就做了一回难吃的饭,不用天天拿出来说吧。”
温乔笑了:“说什么呢,我们陶晚做得再难吃,那也是我们陶晚做的。”
陶晚也笑:“我们温乔说话再欠揍,那也是我们温乔说的。别岔开话题,刚刚陶芳秀她是不是带着儿子来你这里闹了?”
“哪有闹什么,她揍儿子,吵到别人上香了。”
“现在知道揍她儿子了,”陶晚嗤之以鼻,“早干嘛去了,把她儿子当宝一样,别人一管就要叽歪。”
“少说别人闲话。”温乔戳了戳陶晚。
“她可没少在背后说你闲话,”陶晚说,“你从山上安然无恙下来之后,大家不是总说你是被山神眷顾的小孩吗,后来村子都风调雨顺,年年丰收,每年都有旅客来,除了那个奇怪的病。”
温乔垂睫,“那个病,害不死人,但传播太广了。”
“陶芳秀总是暗地喊你‘祸星’,到处给你造谣,说是因为你,村子才总是陆陆续续死人,还好大家有眼睛会看,没有信她的鬼话。”
“病确实是在我回来之后才出现的。”温乔说。
“那要是你带来的病,你人怎么没事,别自己吓自己,”陶晚抓起一把瓜子啃,“当初你上山还是为了帮我爷爷祈福呢。”
温乔想了想说:“我记不清了。”
“你忘了?我爷爷病危,你觉得山下的庙宇不显灵,要跑到山上去拜,村里说你贪玩才跑禁区里去的,放他们的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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