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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眠:“...”
“只是啤酒而已,不会醉。”
耳边齐砚冷不丁来了句,叶行眠转头,和齐砚了然的目光撞上,听人淡淡一句,“怕我醉了?”
叶行眠仰头就是一杯,“谁怕了。”
他字典里就没怕字好吧,当然,啤酒确实很难醉,齐砚酒吧都去过那么多回,哪是喝啤酒能醉的,叶行眠稍稍放心下来。
只是齐砚没醉,程禹就不行了。
人菜又爱喝。
几杯啤酒下去,上脸红了,非觉得自己能喝,嫌弃寡淡,啤酒变成了红酒。
难得同学聚会,在场基本都是能玩开的,极个别不合群的那也不会参加,开始还是一桌一桌分开吃,后头酒喝下去,桌就乱了。
到了兴头上,叶行眠再说“不喝”不提没用,也破坏气氛,只能牢牢盯紧齐砚,齐砚只喝了一杯红酒,啤酒也没怎么碰,才从紧张地氛围里稍稍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