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但是”以及“但是”之后的辩解内容说出口,可吴芸突然发现,这些解释完全没有意义。
一来,现在坐在她对面的祝云宵也当过白手套,那么如今的他自然能明白在祝潇突然消失并且留下满城风雨后作为将祝潇引进门的师父、夫人,以及带祝潇入龙虎局的上一代白手套的自己到底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局面。
可他选择不接受。
二来,时间不能倒流,伤害已然造就,并且在经年的搁置中化为了深可见骨的疤痕。
那是自己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的沟壑。
“对不起。”最后吴芸长叹了一口气,对着祝云宵真诚地道歉,“云宵,你,可以原谅我吗?”
祝云宵没有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只是将双手平放在了桌面。
这是行家中等待发牌的标准姿势。
“前辈,请吧。”他看着吴芸,“拿你应该拿的牌。”
现在的我不需要你的放水了。
而那位愿意配合你放水的人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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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潇又一次在吴芸的暗箱操作下惜败于祝云宵。
虽然他早就发现了吴芸的小动作,但是他不打算拆穿。
才不是发现的时候木已成舟完全来不及了呢!
看着因为获得了当日家庭练习作业减免权限而欢脱地小碎步蹦走的祝云宵,祝潇无奈地看向吴芸:“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慈母多败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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