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大概有多长一段时间?”
“有大半年左右吧。”
“你是怎么认得他的?他在客人里很突出?”
“因为他老赊账啊,肯定要记得他。赊一段时间,手头宽裕一点了,会把钱结一结,然后继续赊,就这样循环往复,直到他突然消失。”
“他是不是经常和固定的某一群人混在一起?那些人你记得吗?在哪里能找到他们?”
“最开始他是一个人来的,后来才加入了一个小群体。他们经常坐在12号桌。”酒保指了指靠窗的一张大桌子:“那群人我也不认识。酒吧里人杂,我们不会认得所有客人。”
“不过,”酒保补充:“他们喝酒的时候总会打牌、玩骰子,阳哥玩得很好,像是经常赢钱的样子,他们都夸他。我还听到过他们谈话,把一些新的游戏被介绍给了阳哥,让他一起来玩。”
“所以他才会负债累累。”周宿明白了:“他嗜赌。”
宋医生点头:“而且赌得很大。”
周宿推开酒吧门,走到冷风习习的码头上:“他们就在布谷鸟赌。晁保平当时还在为布谷鸟干活,他发展客户应该能拿到好处费,就像澳门的叠码仔一样,所以,阳哥是他发展的客户之一。”
“我听说过,赌场为了吊一些潜在的客户上钩,会刻意接近他们,先设些简单的赌局,让客户赢一段时间,赢着赢着上头了,再开始收割他们。”宋医生明白了酒保的解释。
“当然,阳自己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认识晁之前应该就有恶习了,晁只不过提供了机会。”
“那晁保平是真的不知道阳是谁吗?还是他刻意隐瞒,不愿意告诉你?”
“我觉得他是真的不知道。”
宋医生还是没想明白。
周宿解释:“晁保平只是个小喽啰,他不是赌场庄家,他不需要对每个赌徒了若指掌,他也没有能力做到。这是王之宪应该做的事情。晁要做的,只是把人拉进赌场、拉上赌桌,仅此而已。”
宋医生噢了一声:“而且,听晁对阳的描述,感觉这两个人的关系里,并不是晁一味主导,阳有时候应该不听他的,甚至跳出他的控制。”
“对,这也是晁保平耻于承认阳哥是他发展的赌徒的原因。晁本来是猎手,阳是猎物,但猎物脱离了猎手的控制。这对猎手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甚至,最终他们俩会搞在一起可能还是阳主动。他了解到晁身上也有巨债,想搞你们家,又缺帮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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