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受不住世界的黑暗面。要不然她没办法成为刑警。”
他们回到家。
陆效禹跟母亲在阳台谈心,周宿看到他把打火机给了陆百宁。
他没打扰母子俩,回房间冲了个澡。
热水浇在皮肤上一阵阵寒意,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有点发烧,量了个体温,果然还有37度5。
他灌了自己一大杯热开水,打算把昨天没写完的卷子写完再休息。
陆效禹到房间来的时候,就看到周宿裹着厚外套缩在椅子上,人都在发抖:“你还在烧?”
桌子上放着一盒阿司匹林,是昨天医生开的,盒子上封贴都没撕:“怎么不吃药?”
“不是很高,晚点它会自己下去的。”周宿哼哧哼哧喘着气,“你离我远点,免得传染。”
陆效禹把他手里的笔和卷子夺过来:“吃、药。”
周宿皱着鼻子,一脸不情愿。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吃药啊?”陆效禹难得看到他孩子气的一面。
周宿不甘不愿把盒子拆了,锡纸板窸窸窣窣半天抠了两颗药出来:“我想吃橙子。”他扁着嘴巴,眨巴眼睛:“要那种一咬就汁水迸发的甜甜的橙子。”
陆效禹看着他把药吞了:“行,给你买。等着啊。”
他真的转头下楼去进口超市买了两斤新奇士甜橙,切好块给救命恩人端进房间。
这甚至都不是产橙子的季节。
周宿拈起一块来往嘴里一嗦,确实甜。他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开心的表情。
“吃完了睡觉。”陆效禹给他把床整好:“一天不写卷子又不会死。”
周宿觉得应该实际情况实际分析:“你当然不会死。我名次再掉,叶丛波要杀了我好吗?”
陆效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