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从前是有的,疫病起来后便遣散了。后来沈明之入了宫,我一个人也请不起这些打园子的人。”
“这样。”蔺慈仪似乎听不出司若话中多少的夹枪带棒,仍旧笑着,朝他提提手中那东西,“今日带了些糕点,我家中厨子做的,若是合司大人口味,便叫他过来伺候。”
“哪里使得。”司若与蔺慈仪话上推拉,却怎么都琢磨不出他此番前来究竟是为什么,引他到堂中坐下,干脆只倒了些冷茶,“今早起得晚,还未烧水,只得委屈左相大人。”
这很明显是对蔺慈仪的冷待,但蔺慈仪倒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捧起茶碗喝了一口:“呀,许久没喝过冷茶,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不说,司若干脆也做个锯嘴葫芦,不先开口——他知道自己的段位是比不上这千年老狐狸的,说多错多,若他不动,他干脆也不动,方为上计。
果然干坐一会,两个人对着喝冷茶,蔺慈仪开口:“听说司大人昨夜,劝退了一群匪徒呀,皇上得知他们要造反,愤怒非常,司大人可是立了大功!”
司若闻言,面上不表,心下却松了口气。
是为这事情来的。
他插手管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可能会有朝廷的人找上门,只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蔺慈仪本人。司若轻笑一声,垂眉喝了一口茶:“都是些可怜人罢了,吃不起粮,家人被送进了无患所,他们只要个公道。若说造反——倒也是抬举这群莽夫了。”
他抬头,眸子与蔺慈仪相对,目光清明:“早听说左相大人为官清正,为朝为民,还曾因为民请命而被贬谪,若是处在我这个时节,也会做出一样的事情,是罢?”
听到司若的话,蔺慈仪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自然。”
第200章
他们谈了不少,至少有半个时辰,司若把冷茶都烫了一遍。
蔺慈仪问他许多从前做仵作的事,问他的家境,问他与沈灼怀经历了什么,也装模作样地问他如今京城大局。
蔺慈仪似是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但司若没有上套。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被一点就怒的笨蛋仵作了,如今也懂了故作深沉和反套话。虽说他们两人谁也没从谁口中问出什么消息,但司若本能地感觉到,蔺慈仪发现无患所中的沈德清不见了——或许他以为他死了,但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而之前自己进入无患所的事,也许能瞒过底下那些人,却不可能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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