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你是能杀人的。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将你放走。”他语气很轻,却难得认真,“但希望你信我,若你真没有伤害任何人,你会安然离开。”
司若猛地一甩衣袖,便将袖子从沈灼怀手中甩出,但他却是没有转身走,右手成拳,便向沈灼怀面门袭去——
可惜沈灼怀早有防备,一掌将司若拳头结结实实包住,又一个侧身,将他剩余所有招数都抱在了怀里:“司公子对别人这样有耐心,可对我怎么就连句话都不愿听完呢?”他叹了口气道,“所以我打算告诉你一些相关案情,以便你我都能……”
磁性的声音响在司若耳边,他敏感的耳廓迅速发热发红,挣开沈灼怀,司若一顿衣裳,没好气道:“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劳烦快些罢!”
沈灼怀做了个“请”的手势:“也到午膳时间了,不若我们一边吃一边说好了……毗陵特产,司公子怕是没试过吧?”司若已转身,可沈灼怀还是忍不住盯着司若看——他方才才注意到,司若左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一激动起来,竟会微微现出些绯红颜色。
虽说现在就这样预设不太好,沈灼怀已经开始希望司若与案子没有半点干系了。他在寂川与京中见过不少美人,可这样能撩动他心弦的,司若是第一个。
二人都回到屋中去衣裳。
出来后,方才身上的狼狈都一扫而空。
司若换了件长袍,沈灼怀竟也选了个类似模样的,二人就住在毗邻的屋子里,一开门,沈灼怀忍不住挑眉:“没想到司公子……”
司若看沈灼怀一眼就猜到他要说什么骚话,冷冷打断:“去哪吃?”
沈灼怀摸摸鼻头:“都安排好了,跟我走便是。”
沈灼怀其实早叫人定了一座酒楼的雅间。
雅间上方一捧素色绸子垂下,将二人围坐的竹桌竹椅笼罩得仿若仙境,在其中谈话,仿佛自带了不少隐蔽性。
而毗陵虽说也是南方,可毕竟是水城,生活习俗与吃食大多与乌川不尽相同,河鲜更是一绝。
沈灼怀与司若方才坐下,雅间里便络绎不绝进来了一群上菜的侍人,手上都捧着个不过两个巴掌大小的洁白玉碟,行云流水一般一般念着名字,一般将饭菜递上了桌前:“两位客人,此乃‘石中火’。”“煎冷水”“须弥子”“他山雨”……一碟碟之中装点精致,名字典雅,不仔细瞧,甚至辨不出是何等菜色。
最后将一壶清酒斟上,一行人方才施施然离去。
沈灼怀取了公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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