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着活。
“听说要在村小教一学期课嘞。”旺康念叨说,“现在孩子条件好多了,我们那时候哪有这个。”
她嗯一声,表示听见了。
旺康随口又说:“我刚从地里回来,还听见村东头那几个小子在打听大学生住哪里,说想去看看嘞。”
“哐当——”
张贺希洗菜的动作停了,手里的不锈钢盆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覃冶一直坐在观众席最前排的角落里。这里能关注全场演出,有需要也能随时从侧门进后台。
他听到周围有好几个观众骂出声。 那一刻他知道,他想表达的,还是冲破限制被她们接收到了。
“笃笃笃。”
三更半夜,有人敲响了大学生宿舍的窗。
屋里边亮起灯。
“谁啊!”有人喊。
没人回答,但是敲窗的声音没停。
“怎么今天又有动静,到底是谁啊。”
“对啊,这大半夜的好吓人。”
舞台的布景是看不到屋里的,墙后边没有演员,一句句交谈都是放的录音。
这些音都是组里的女演员们换着声线录的,里边也包括张贺希的,每次谁上场就放谁那一组。
有学生来到窗边,大着胆子朝外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趴到窗户口:“你们明天就去跟老师说要回去。”
“干什么啊?”
“你们没有男学生住一块,这里不能长待啊。”
学生又想说什么,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她察觉到又有人来,一猫腰躲了。
全场灯都是昏暗的,看不清演员,只是影影绰绰的,知道得有两三个人。
窗户不结实,有人用了劲儿撞开,学生的声音从愤怒到惊恐,她们开始喊救命。
她一直躲在一边没走。眼看着有人要往宿舍里爬,她在手边摸到一把笤帚,狠狠扔了出去。
紧接着是簸箕,塑料瓶,堆放的柴火和满地的石头。
这一段覃冶原本写了歌,排练的时候却又犹豫要不要保留。就是首演的这批演员,大开大合地试了几次,一个个累得坐在地上,出来的效果还是留下。
而出人意料的,这首歌并不像剧情那般激烈,骤然下沉的情绪和压低的声音,反而成了另一种震耳欲聋。
身边的观众拿出手机,调过黑夜模式,但是因为覃冶离得近,他无意间还是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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