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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彻底遮不住身体就这样在Alpha的眼前若隐若现。

“唔！”

Omega被掰住了脸，疼得咬不住，名片掉到地毯上。

他的眼尾本就上挑，今晚还特意化了红色调的眼妆来衬着勾人，现下眼神被眼泪晕湿，更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陆，陆老板……”

陆之笑了一声，慢慢松开手，用拇指指腹按着他的嘴角：“喝了什么，这么烫。”

许随听出意思，从冰桶里夹出冰块含进嘴里，融化的水沾湿下陆之下唇。

名片被捡起来别进项圈，陆之咬碎一时兴起勾进自己嘴里的冰块：“算你上道。”

微微发愣的Omega回过神，顺着眼色出去拿合同，特意扯了两张卸妆巾擦脸，折了折，连带着脸上的浓妆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见人下菜碟，他已经默认了陆之要了自己是因为白月光的原因。

那张脸离开了刻意妆容的牵动，五官只剩下冷淡和疏离，只是项圈上的小铃铛还不安分地晃动着——像是被加持了欲望的艺术品，更让人有亵渎的念头。

他再次回到这间包厢，拿着满篇钱色交易的合同，却礼貌得像报告厅里拘谨的乖学生，像他们记忆里的那个Omega。

又是个想当替身周边的。

翻了两页合同，陆之草草签了名：“拿去吧，刷这位杨老板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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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人设和剧情。

第2章 南城一枝花

阿斯顿马丁被红绿灯拦在第三个路口，两个人和红绿灯倒计时面面相觑了会儿，陆之从清淡的茉莉花花香里找话题：“你原本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清竹。”

——这是宋然的信息素。

陆之“啧”他一声，指腹敲了敲方向盘：“说实话。”

许随回答得挺干脆：“不知道。”

很多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但答案早就和某张检测单一起凭空消失了。

“分化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他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腺体整个儿坏了，没来得及闻到什么味儿。”

【广告结束，欢迎继续收听今天的车载新鲜事，现在播报本地新闻。】

陆之对他的过去并不感兴趣，也就没再追问，见Omega已经困得睁不开眼，随手调小了车载广播的音量：“睡吧，到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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