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也不想听他说什么“以前的事”,这是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来的事实,连林景声都能看出云颂在躲他,跟他说,舅舅你一回来小颂哥哥就收拾书包。
霍宗池不知道爱长什么样,不知道自己爱起别人来又是一副什么模样,是有多可怕,才让云颂这么避之不及。
他也很惆怅。
一想到那天云颂在船上一跳,想到云颂手上的那道很淡的疤,想他七月份见到云颂的时候云颂拿纸箱往头上套,霍宗池有那么几个瞬间产生过不如真的各过各的念头。
只是不想云颂再受伤,大不了就雇一些人,远远看着。
他现在没有对自己的记忆,说不好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想不起,真的想不起来了,以后喜欢别人也便利。
可是,这也让霍宗池很心梗,没办法去想云颂爱别人。
“你也真是想得出来,大半夜叫陈立给你找工人,人家陈立跟我的时候哪吃过这种苦?你打算今年给人家发多少年终奖啊。”
“他相中海岛一套五层别墅,”霍宗池怎么会不知道陈大助理的付出,“我送给他。”
“他应得的。”
关远遥锁了手机戴上眼罩,养了一会儿神,突然说:“对了,付习州昨晚自残了你知道吗?”
霍宗池说不知道。
“真能折腾,得派四五个人过去才能看住他,付泽华都来找我了,被我爸拦回去,听我爸说他头发一下子全白了,精气神也没了,我爸让他去找你,他不找,差点没给我爸下跪。”
霍宗池一顿,说:“你爸还是很关心你的。”
关远遥翻了个霍宗池看不见的白眼,说:“重点在这儿吗?”
“重点是,我还以为付泽华不在乎这个私生子呢。”
“我不清楚。”
反正付氏集团已经改了姓,钱也打给付景明了,付泽华关心哪个儿子,霍宗池没必要知道。
付景明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霍宗池前脚刚拨了款,后脚就将从程欢那里得到的几个付氏工厂非法操作的文件卖给记者,这下炸得付家谁也翻不了身了。
付泽华在这关键时候将舆论全往付习州身上引,称因大儿子毫无经商头脑,他早在多年前就将付氏全权交给习州打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对所有付氏集团的工作人员感到由衷抱歉,同时也会竭尽所能将付氏为大家带去的损失降到最小。
付泽华律师回去连夜叫人查账,发现新签的合同里要赔给对方最多的就是霍宗池,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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