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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车子行驶在高速路上,霍宗池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他刚才差点成功的计划,心里燃起难以言喻的唾弃。
差一点,突然就变成差很多。
他掌着方向盘,出神几次想到的只有另一种触感。
他本以为这种事情会很难做,从他打定主意换一种方式从云颂身上索取点什么开始,他就开始时不时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没想到真做起来也不难。
云颂的不完全反抗让他顺其自然想到,他这么做只不过是完成目的的一种手段,而非出自真情实感。
对云颂的嘴唇还是身体,还是他在不能呼吸时溢出的几声带着不满的低吟,霍宗池全都感到麻木。
他今天做错不少多余的步骤,让云颂牵动自己的情绪,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一点。
联系不到云颂究竟有什么好让他愤怒的?发现云颂对钱的在乎甚至超出他对自己这个债主的在乎,也并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把云颂压在床上时霍宗池就从他的表情上得出结论,这的确是他想看到的,虽然是以他尚未完全理解的方式来完成,但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如果不是关远遥的这通电话
他最近新迷上的小明星霍宗池已经见过两面,上高速前霍宗池在电话里听他抱怨:“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搞到我行程表,千里迢迢追过来要与我共度良宵,你知道的呀,我这个人总很容易心软,就见不得人哭,漂亮男孩哭起来很麻烦的,哦,这你倒是不会懂的。”
霍宗池的不解风情似乎是一件从不需要别人过多解释的事实,他自己也不对此发任何表感想,听了关远遥的话,他只有大约两秒的时间思维分岔想起云颂睫毛上的泪,然后眉头皱起,让关远遥“说你的要求”。
他很明显能听见关远遥身边有一道似有若无的声响,霍宗池猜测那个明星就在他的身边,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一声极其不明的水啧声响后,霍宗池听见他说:“你下了高速去翡翠庄园接他,管伯伯替我把他送回裕市,他还要回裕市拍戏,太晚了,我信不过别人过来,否则被我爸知道他又要生气。”
关远遥自从与他父亲疑似断绝来往之后疑心病就越来越重,他玩得开,男女不忌,从霍宗池认识他那年起就有所领教。
背靠家族企业发家的关远遥如今其实早就不再需要依靠他的父亲,可也许是霍宗池已经见识过小部分那个阶层所受的“教养”,桃色新闻不搞到家人眼前去是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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