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吗?”
柏然眨了眨眼睛,忽然来了兴趣:“对哦,你当独立音乐人这么久,是怎么做到有那么多灵感的?你不会枯竭的吗?最近行程这么多,你居然还拿得出东西给乐队排练?都是什么时候想出来的啊?”
谢桑榆眼神温和,一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笑了笑:“在酒店休息的时候,随便弹弹就想出来了啊。看到一片形状很漂亮的云,或者一段颜色很浓郁的阳光,都可以是一首歌的灵感。
“我刚开始弹钢琴的时候就觉得,所有的情绪、感知;美好的、快乐的、失落的、痛苦的……都不一样。那些所有不一样的感受,都应该有专为描述它而存在的曲调。
“小时候我经常会觉得,大调是晴天和阳光的感觉,小调就像夜晚。后来学得更多,会觉得有些曲子像有风的晴天,有些像是晴朗的有星星的夜晚……反正慢慢觉得每首歌的感情都很丰富、很绚丽,彼此之间也都很不一样。写歌的时候,也总会因为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从而想要为它写出不一样的作品。”
谢桑榆说这些的时候,嘴巴轻轻张合,眼皮稍稍垂下,神情淡淡,目光像是落在很远的地方。
柏然看得竟有些入神,觉得此刻讲着这些的谢桑榆有种“神性”,不像是这个普通又无趣的世界里会存在的人。
柏然忽然有点想要抱抱他,也这样做了。他俯下身子,一半屁股还坐在桌子上,动作看起来很是别扭。
柏然似乎到此刻才完全解了谢桑榆的心结,原来音乐之于他是如此鲜活而美妙的世界。十几岁的时候被迫停掉钢琴课,对他来说,该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柏然紧了紧臂弯,脑袋靠在他的耳边:“那,你今晚会因为这个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