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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基站是跟国家合办的，因此娄赢乾说国家那边直接委派人员来夏灵泽对这个说法没产生一点怀疑，甚至乐得清闲。国家也高兴夏灵泽这种放手行为，双方都觉得自己赢了。

2月15日。

归灵通投入第十天。

集市里的归灵通营业厅人山人......诡山诡海，全都是来办业务的。

【请202号顾客到3号窗口办业务】

温柔的AI女声在大厅喇叭里响起，拿着202号号码的诡怪赶忙按照指示到3号窗口。

大厅里一片祥和，大家都乖乖的听话排队。

身穿西装，在营业厅走来走去的羊头诡拍了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

——自归灵通营业厅开业，羊头诡就多了一个工作，不过对应的，工资也翻了一倍。

注册完号码的诡怪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营业厅。

“喂，老诡，是我，对，我换号码了，最近新出了一个归零通你知道吗？价格是联办诡域的十分之一！如果买200块一个月的套餐，还送电饭锅呢！”

2月25日。

又过了十天。

-联办诡域-

写字楼顶层。

“主、主管。”营业员小王怀里抱着一摞资料，站在诡域主面前，冷汗不停地从额上滑落，“咱们这个月的业绩出来了。”

主管拽过小王怀里的资料，一开始表情还很悠然，等看了几行字后它脸色骤变，一直往后翻直到看完所有内容，愤怒的将资料甩飞出去。

纸张直接在空中被看不见的力量粉碎，白色的屑末洋洋洒洒飘的到处都是。

“收入下降了80%？！”

第166章 爱情使人‘堕落’……

“营业员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工作？！我无偿提供给它们工作,它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主管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在办公室响彻，整个诡气得面目扭曲，干煸如柴的身体不停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