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中心的?”
师央瞥了眼还在昏迷中的颜本玉嗤笑道:“是啊,我又没三百斤,哪有那个质量惯性飞那么老远。”
“草。”盛殊顿时暴怒,他上前一大步拽起颜本玉就要弄醒他质问,结果却见颜本玉口鼻都流出血来——师央那一下砸得不轻。
“盛殊,给他治疗一下,”尉迟炤语气急促起来:“别把人弄死了。”
谁知盛殊拒绝道:“不治,他差点弄死我男朋友,我还要第一时间救他?平时在外面演演戏也就算了,除非央央不计前嫌,否则我不治。”
被男朋友维护着撑腰的感觉极好,这是师央在尉迟炤那边几乎体验不到的,他满足地靠在盛殊身上淡淡道:“以盛殊的治疗能力,他这种伤势完全是小意思,倒是你,急个屁啊?我解为你们之前都是在演戏,所以也算配合你们一直假装不高兴,难不成你不是演的?”
尉迟炤急了:“就是演戏啊!你自己都看出来了,难道现在还要先耍脾气再治人?这人很重要,一会儿出事了怎么办?”
盛殊:“那也是他的报应,谁让他害央央在先?只不过报应来得快了点罢了,再说了,以我的判断他能治好,死不了。”
师央点头:“对啊,你都跟他睡一个屋了,谁知道你们晚上都在干点什么?你放任他欺负我,还他妈天天带着他出任务,我被人包养的时候都没沦落到手洗全家衣服,现在队里谁看了不说一句颜本玉和庄听风绝配?”
尉迟炤:“你不要无取闹!就那几堵墙的隔音效果,我们晚上干没干点什么还能听不出来吗?反倒是你和盛殊,你们两个人连干好几天以为我没听到吗?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