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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轻飘飘开口:“那是尼古莱。”
只见银发服务员小哥转过身,不知从哪变出了一顶白色礼帽,他将帽子扣在头顶,嬉笑着向我打招呼:“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
我:“……”
我:“???”
震惊的点太多了,我只能说。
一万个问题刹那间挤满了我的脑袋,比如什么玩意?你哪位?为什么你名字这么长?
问题太多了,多到我一瞬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我皱了皱鼻子:“初次见面,我是或。”
然后才问:“难道你就是费奥多尔之前说的还在西伯利亚的「死屋之鼠」成员?”
“唔。”他指尖点着下巴,偏头思考了一秒,“或许是?”
“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能有或许啊?”
听我这么说,他扯起嘴角笑了笑:“那就是吧。”
“……”
我转头去问费奥多尔:“我还以为就我俩,你为什么不和他扮夫妻啊?”
费奥多尔直截了当:“他不适合。”
尼古莱也插一句话:“?可能因为我有其他事情需要做吧。”
我又问:“所以叫我过来是因为事情已经办完了吗?”
“嗯。”费奥多尔点了点头。
我抱怨道:“那为什么不偷偷告诉我这是自己人啊,我还那么认真地和他演戏。”还都是可以载入我黑历史演戏场景,这辈子不想再来第二遍。
费奥多尔沉默了。
他沉默使得我下意识去看他,而他正缓缓向我走来,三两步就停在了我的面前。他抬头拍了拍我的脑袋,微微向下倾斜视线不偏不倚与我撞上,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看见了那双深邃的紫红色眼睛。
然后他开口,轻飘飘,像是春天的柳絮或者是冬天雪花,就这么落在了地上,但几乎在我耳边炸开。
费奥多尔说:“因为或不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