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煮饭吃饭,会一起出去挖野菜找野果,也会互相嫌弃怼人,但是秦言从来没有喊过人
她魏语也能理解,也做好了漫长‘攻坚战’的准备,现在这胜利来得有些突然,猛的一下,魏语都反应不过来,神色痴呆了几分,傻傻站在那里
“走咯,祖祖”花花拉了拉魏语的衣袖,抬着脑瓜子瞅着她,义正词严道,“你莫想躲懒,今天都要得干活”
“……我没躲,好了好了,莫拉我,你等下摔了就好耍了”魏语那飘到天上去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但是脸色在震惊和惊喜之间交换回不来了
至于引起她心情起伏的秦言,那是扔了话就直接溜走了,她步子迈得快快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再然后,她把那股难言的热流激动压了下去,面无表情地一转头,一点也不奇怪地对上了阮冬青鬼鬼祟祟的神色
“想说撒子?”秦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就是眼中带着死亡的光,“我们屋头不讲究过年不打人”
“……没有,我再思考等下干些撒子活”阮冬青收回蠢蠢欲动的作死的心,继续做回了自己的小鹌鹑
阮丹青依旧是站在一边笑,她的旁边是穿着黑色大衣身形颀长的原墨,这人形象方面向来都是满分的,满满的儒雅气,看着就很文化人
“冷不冷?”原墨眼中含笑,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低头看着阮丹青,关心道,“怎么不带手套?”
“麻烦,不爱带,我大冬天洗菜都是冷水,这又不冷”阮丹青瞥瞥原墨,嘀咕,“哪个像你一样天天讲究得很”
虽然也不是原墨瞎讲究,他的衣服就是这一类的,带着正式些都衣服,他穿着就是一股子儒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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