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笑容也是怎么压都压不下来的
和她完全相反的那一定就是阮冬青了,在一边撇着嘴,看两眼又撇嘴,再看再撇嘴,刚才说的什么支持人的话就是屁话,说了就忘的
不过比起她,花花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白眼都快翻出来了,牙齿也是看着都怕她咬碎的,随意拉了个东西一抓
“嗷呜龟崽子你搞撒子”阮冬青的伤春悲秋消失,捂着腰发出了狗叫声,打破了那边的氛围,大家齐齐看了过来
“搞撒子,一天毛毛躁躁咧”秦言翻了个白眼,就着退了两步,然后谭应介绍道,“这是我小姑娘,还有我孙女……”
成年人还是有成年人的体面的,尤其是秦言以前管了那么多年的酒楼,平日无所谓就算了,正经起来,直接反客为主,掌控着局面
她们就这样朝着里面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反常的小花花,她天天都奇奇怪怪的,除了阮冬青这个当妈的,实在是腰杆疼啊
“你捏我搞撒子?”阮冬青把小崽子抱了起来,捏捏她少了肉的脸蛋,再弹弹那都可以挂油瓶的小嘴,很是莫名
“我生气”
花花大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咬着小米牙,发出咔咔的声音,她干脆伸手往自己嘴里一塞,磨着手不说话,就是那大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前面的秦言俩,更准确点说应该是谭应
她认得他,在她的梦里,不,准确点说应该是,她一看到人就知道他了,那是梦里没有的,但是又仿若是梦里的画面
这个人是谭应,发生在梦里一切发生之前,仿若和事情无关,但是却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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