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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就把狗洗干净,然后又把狗偷偷藏起来,每天训练狗作揖磕头、装死躺着、飞跳扑腾,然后母亲一天府里散步,就见一只狗给她作揖磕头。”
“母亲心软又动容,自然接受了。”
“后面老三各种调皮捣蛋或者读书不认真,父亲就让他去狗窝和那狗学,为什么一只狗都能如此聪明听话,骂老三榆木脑袋不开窍。老三叛逆,后面干脆和狗睡一起,还认狗做父。”
“最后父亲一怒之下,把人和狗都撵出门了,让他们睡大街上。”
王焕语都笑出声了。
“完全没看出来小叔子还有这面。”
“后面,老三从军去了,性子越发捉摸不透,每每回家必定吵的天翻地覆,京中人都知道父子关系不和睦。”
徐晚棠现在想来,怕都是给外人做戏看的。
父子不和,一文一武政见相左相互攻讦,打消上位者的猜忌。
老三在军中混的风生水起,到底受到了皇帝的猜忌。随着父亲改革露出败迹,镇守边疆的老三也被各种由头贬谪流放,最后偌大谢家树倒猢狲散。
可自从来到恒州后,徐晚棠才发现谢家的真正目的。
忠臣良将被贬谪排挤打压,原本处在水深火热的百姓再也盼不到有人救他们。天下百姓都知道朝廷要完了。
自从谢家出事后,天底下造反的人越来越多了。
谢家造反,好像也是被逼无奈名正言顺。
徐晚棠想着,就听耳边一声笑,王焕语开口了。
“诶,三弟来了。”
两人随着自己男人,喊时有凤为三弟。
王焕语对时有凤笑道,“怕三弟一个人在院子闷,出来透透气散散步。”
徐晚棠见王焕语对时有凤亲近,她便只是笑着没说话。
三人聊着家常,时有凤没怎么开口,一般只默默听着,也没说什么附和或者观点。
两位妯娌试探不出深浅,却也不敢小瞧了这看着年少天真的三弟。
时有凤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不熟擅自评判论定有些唐突。
散步后,时有凤有些困,一场午睡便直接到了晚饭时间。
今日是休沐,是一家人聚一起吃饭的日子。
霍刃便从军营回来的早些。
他洗了个澡,摸进卧室的时候时有凤还在睡。
小脸睡的坨红,嘴角微微张着一条缝隙。
“唔~”时有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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