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根本不喜欢听任何情歌,她又何苦问。到头来他再跟她科普古典乐和流行乐的区别,她说不定还会听到头晕。
于是他每每弹琴,她就只是听。
彼时他们有不同的兴趣爱好和生活哲学。他们不懂什么叫求同存异,只会傻傻地认为坚持自我很酷,兼容对方所爱便是妥协。
凌程想去海边去藏地去广袤的沙漠和草原,钟笛一心只想去看雪。凌程怕冷,说雪有什么好看,说南陵的冬天也会下雪,钟笛摇摇头,说不一样,却也不明说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后来凌程才知道,钟笛最想看的是南极的雪。
“一望无际的白色荒原,纯净的像宇宙里最盛大的一滴眼泪。雪覆盖在冰川之上,是柔软和坚硬碰撞,像两颗最纯粹的心贴近。彼此交融,永不分离。”
这是钟笛写在日记里的话。
几个小时前,凌程在做饭时经程博宇提醒,去官方抢到了两张船票。
……
凌程收回散乱的思绪后,吴萱萱和袁梦洁跟他们道别。
钟笛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也回宿舍了。”
“你不准走。”凌程拉住她的手腕。
吴萱萱和袁梦洁见状,快速开溜。
“你坐下。”凌程把钟笛按进沙发里。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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