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理想生活。
她才在这种错位的听感中,找到被他们弄丢的这五年时光,所谓消失的意义。
换做是二十四五岁的凌程跟她说这句话,她代入当时的情况,只会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
五年过去,他三十而立,他再次来到她身边,他的一言一行或许偶尔仍会跳脱,或许他身上的稚气也仍然存在,可他脱口而出的愿景,落入她的耳中,她的思绪不再飘荡,反而生出一份笃信之感。
这是他们各自完成成长后,借助时光的磨炼,努力生长出来的一份安全感。
安全感一半源于自我建立,另一半一定只能由对方给予。这是一份特殊的感知,在陪伴中搭建,在互相扶持中加固,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彼此守护中深根蒂固。
曾经很年轻的他们,会因为一次视角极端的窥视和一瓢对方违心泼下的冷水而质疑对方的付出和爱,会在自己的死角里跌跌撞撞,而后朝对方投掷钻心刺骨的软刀。
那是不成熟的代价。
血肉模糊之后,当伤口重新结痂,又经历新肉生长的痒痛之后,他们好像才学会如何心平气和地去面对那段过往。
手里的刀在动,思绪也停不下来。钟笛突然吸了下鼻子。
凌程匆忙走到她身边,递给她纸巾,“是被我的话感动了,还是因为洋葱?”
“当然是因为洋葱。”
“你真是跟我当年一样嘴硬。”
“不切了,不想切了。”钟笛撂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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