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太难受了。
听老师这样说,尤里放心了很多。是正常的就好。
你觉得这正常吗?贝洛问。
时隔多年,竟然又有人跟他探讨这个话题?
尤里很有底气地回答:当然正常。你觉得哪里不正常?
尤里这句话的语气有点凶。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太喜欢这个话题。
他说完后,对方的反应实在好笑:贝洛更紧张了,肩膀缩起来了一点,力求一根头发也不要露出盾牌范围外。
尤里刚才还有点不耐烦,现在都想笑了。
但他是被绑架者,按说不应该笑。
他尽量把笑表现为嗤笑,说:你看看你!是这么怕我,不如换一个人来问话吧,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贝洛也自嘲地笑了笑:别人在忙,人手不够啊跑题了。刚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看过事故现场照片,你应该还记得现场的模样。那栋房子受损十分严重,不仅外观被烧毁,结构也全部溃塌。房子位于比较僻静的乡村,是独栋建筑,附近十公里内没有村镇,最近的邻居在三公里外,那场灾难发生在夜晚,无人及时报警,遇难者困在房子里当场死亡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子独自幸存了下来,甚至没受什么外伤,你觉得这样正常吗?
原来你指的是案情,而不是我的心态尤里竟然有一种庆幸感。
他坦诚地说:这方面我真的没多想过,而且我也不太了解救灾常识。照你这么说,也许是不太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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