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祁禛之也是一惊:“你怎么来了?是傅将军出什么事了吗?封绛呢?白银呢?我阿姐呢?怎么只来了你一个?”
呼延格张了张嘴,大脑一时有些卡壳。
“还有,昨夜将军的药他都喝了吗?他有说什么不同寻常的话吗?他有怀疑什么吗?”祁禛之接着问道。
呼延格定了定神,依次回答:“我是来为将军送信的,将军无事,十三留在了总塞,按照将军的命令守着那里寸步不离,白银和祁大夫人留在滦镇陪着将军,我身法最快,所以独自赶来。”
祁禛之松了口气。
呼延格继续回答:“还有,我不清楚昨夜的药将军到底有没有喝,但是他今日什么不同寻常的话都没有讲,至于怀疑……”
呼延格一顿,沉声道:“将军怀疑朝廷派来北边犒军的钦差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傅徵没有细说,但他相信,祁禛之一定能明白。
正如他的长姐祁敬明,也在此刻,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问题。
“平白无故的,他们来滦镇做什么?”给傅徵把脉时,祁敬明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过去吴琮那孩子还在四象营中时,玉琢就常常跟我讲,说他心思单纯,容易被人利用,不是个能堪大任的将帅之才。怎么如今犒军这么大的事,居然会落在他一个小孩子的头上?”
傅徵支着额头,没有说话。
这两日他总觉得身上越来越倦怠,时常一睡不醒,过去他病得再重,也从未有过如今这样的感受,傅徵隐隐意识到,自己,恐怕是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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