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这畜生赶出去!”傅徵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一手还拉着被子挡在胸前,仿佛刚刚被什么人欺侮过一般。
祁禛之顿时失色:“它伤到你了?”
傅徵紧抿着嘴,苍白的脸微微发红。
他自然不能说格布日格伤到自己了,因为方才这半人高的大雕动作相当温柔,甚至没有将那锐利的爪子碰到自己皮肤分毫。
可是,不说格布日格伤了自己,他又能说什么?难道要当着祁禛之的面承认,人家非礼自己吗?
不过说到底祁禛之是主人,他一瞧傅徵的模样,心下就清楚了三分。
故作严肃的威远侯清了清嗓子,冲那绝不无辜的红雕一瞪眼,斥责道:“滚出去,待在这屋子里净给我家将军添堵。”
格布日格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地从正门飞走了,临走前,还差点撞翻守门的小兵。
而直到确认屋里没有其他“鸟”了之后,傅徵才慢吞吞地从床上挪下地。
祁禛之一眼看到了傅徵身上那半开半系的衣带,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转身红着脸扯过架子上的披风搭在了这被红雕“非礼”了的人身上。
“封绛说你喝了酒。”祁二公子本抱着兴师问罪的目的回来,谁知却被自己养的鸟出卖了心思,他弱声弱气地说,“喝酒伤身,你肩上的伤累日不好,更得仔细养着才行。”
傅徵不理他。
“召元。”祁禛之无可奈何地叫道。
“再过七天就是除夕,”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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