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找话道:“白银怎么也在那里凑热闹?”
莫金金用手指去戳这人的肩膀:“我看啊,你就是害怕见到傅将军!”
祁禛之身上长了跳蚤似的蹦了起来,他先是挥开了莫金金的手,然后又烦躁地在原地转了三圈,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莫金金听:“我去营里看看布防,过几日高宽该收兵了。”
说完,他又磨蹭了片刻,朝着中军帐相反的方向——总塞堡垒走去。
前一日,傅徵被移到了总塞内养病。
雪下得太大,中军帐就算是烧再多的炉子,也比不上有地龙和火塘的堡垒。于是,祁禛之不顾傅徵反对,一路抱着那动弹不得的人,穿过熙熙攘攘的四象大营,把人安置在了堡垒讲武堂的厢房内。
为此,两人又吵了一架。
当然,说是吵架,实则不过为祁二郎单方面发火。他先是生气傅徵伤口微微发炎却不告诉祁敬明,而后又生气傅徵一整日没吃下饭却瞒着自己。
至于傅徵,他则如往常一样,默默地坐在床上,甚至在祁禛之说到最激动的时候,阖上了眼睛,昏昏欲睡起来。无能狂怒的祁二郎只好回到四象营,对着亲兵送来的战报吹毛求疵,把闻简等人折磨得形神俱伤,怨天载道。
——毕竟,威远侯又不能去骂傅将军,只好苦一苦手下人了。
昨日下午,等这奓毛的人好容易平静下来时,忽然又听说傅徵发了高烧,他只得忙不迭地回到自己方才“愤而离去”的厢房,看着那陷入昏迷的人自怨自艾。
直到这日傍晚,傅徵逐渐好转,人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并在白银扶他洗了脸漱了口后,祁禛之这才慢吞吞地跨过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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