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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喝药吧。”王雍送走了一位祖宗,还得回来伺候另一位祖宗。
另一位祖宗比前一位还不领情,直接眼睛一闭,准备入睡。
王雍叹了口气:“您就算是和我们这些下人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昨日之事确实是小的的错,但这药您还是得喝,如果您嫌药苦,小人一会儿把蜜饯端来……”
“唉哟,王老头儿,你可别念了,再把我家将军念得脑袋疼。”王雍话没说完,窗户外面钻进来了一个人,“药放着,一会儿我替你灌他喉咙里。”
王雍一听“将军”二字,端药的手狠狠一哆嗦,差点把药汤洒在他家主上的身上。
杭七大马金刀地走上前,接过了药碗,撵狗似的把王雍撵出了暖阁。
等屋里只剩两人,杭七这才重新回到那人床前。
“将军,还是把药喝了吧。”他好声好气道。
床上的人认命地睁开眼,起身就着杭七的手,把一碗苦药喝净。
喝完药,漱过口,那人这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杭七“嘿”了一声:“那姓祁的小子半夜不睡觉,跑到园子里瞎溜达。他爬高上低得不老实,触动了我布下的千金线引子。”
床上的人轻轻一笑:“他从小就顽皮得很。”
“长大了也不安生。”杭七接道。
“只可惜,不记得我了。”床上的人似乎有些失落,“一年前,若不是他,我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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