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也或许是哪个风流浪荡子年轻时养的外室,不好领回家中,只能关在这里喝北风。
可一来冠玉郡没有诸侯封地,二来凡是王公们,谁家没有几亩良田、几座庄园,用得着把人送到天奎吗?
“看什么呢?”突然,赵兴武猛地一拍祁禛之后背,把他吓得差点灵魂出窍。
“没,没什么……”祁禛之讪讪地收回目光。
王雍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黄楠木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一点没少后,这个老主事当即松了口气。
趁着这个空当,祁禛之也见缝插针地窥了一眼箱中物件儿。
出人意料的是,满满一箱,装的竟全都是信!
信?为什么要为一箱子信如此大动干戈?
“好了,”王雍合上箱子,又恢复了常日里不近人情的模样,“把这女子拉下去,乱棍打死吧。”
“等等!”一听“打死”二字,祁禛之想也没想,便脱口叫道。
可等声已发出,所有人都看向他时,祁禛之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祁家二郎,而只是一个小小的护院白清平。
“你有事吗?”王雍一愣。
赵兴武在后面狠狠拽住祁禛之,示意他千万不要做这种替人出头的傻事。反倒是楚天鹰,不似原先在屋里时那样提点他,此刻只立在一边,似是在等待祁禛之的下一句话。
祁禛之微微后悔,可余光又瞥见了正满怀骐骥望着自己的小娘子,他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刚刚小的不慎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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