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楼弃长剑一挑,便借着周围一剑腾空直上,如蜻蜓点水般,腾空飞跃,而后长靴点在底下一排排流动的兵卒盔甲上,一面走,一面收割着人头,硬生生在阵法的北面划开一条口子。
也不知砍了多久。
也不知楼弃砍下了多少刀。
土黄色的荒原上,只有一条猩红的血迹从花家遗址一直抹到云州荒北。
云州主城在南面,北面全是一望无际的风沙的枯草。江有信往这边走,是没想给自己留后路的打法。
一开始是万人追,最后杀到千人、百人……当江有信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挥出最后一剑,他和追捕他的侍从应声倒地。那人死了。
而江有信气息奄奄。
血迹像是雨一样泼洒在他漆黑的铠甲上,将他的甲绚烂成一种褐色的绣红,亮油油地,在太阳底下闪着暗沉的光。
岑非深幽幽地提着坠邪剑走上来,发丝尽散,邪笑着:“怎么不跑了?”
江有信大字平躺在地上,双目微眯起来看天上的太阳。阳光刺眼。
“你赢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闻声,岑非深眼中的鄙夷顿了下,转而化作不可思议,然后愤恨地猛地抬起坠邪,刺在江有信耳边的沙地。
他猩红着眼睛看他:“你对我如此残忍。”
江有信没想到这一剑没落在他的身上,略偏过头望着岑非深。眼前人好看的栗色短发一如往初,还有他耳边的黑曜石吊坠,江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