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簇银火立刻从肖兰时的身上蔓延,银火烧着了房间里的帷幔,跟随在江有信身旁的随从立刻惊慌:“保护江督守!”
而江有信立在原地,只是淡淡:“不用惊慌。”
他得目光顺着肖兰时望过去,眼神中略微惊讶:“你的内丹现在已然能将浊气和真气在体内共存!”
肖兰时平静:“正是如此。”
江有信立刻:“这是为何?”
肖兰时答着:“此事说来话长。如今江督守大可放心,我只是来云州查些案子,不是要来故意毁你伤你云州。于情于理,肖月也绝无此心。”
片刻后,江有信的脸上忽然划开笑容。他抬了抬手,身后的属下立刻听命退去,一时间房间里,云州只剩下江有信一个人单枪匹马。
“叫江督守多生分?你还是叫我江公子哥吧。虽然难听点儿,但是听着亲。”
忽然,江有信一面说着,一面一屁股坐在了众人给他准备的宴席上,还热络地抬手招呼,方才脸面上的敌对和警惕瞬间烟消云散,就像是在刚才那刻突然换了一个人一般。
对面肖兰时一众还仔细地打量着。
肖观策也不解他变化如此之快,试探问着:“有信?”
紧接着,江有信解开腰间的口袋,搁在桌上,又卸下楼弃长剑,“啪”一下按在桌上,而后零零散散将自己身上展示了个遍:“刚才多有得罪。肖月,你别怪我。”
肖兰时和卫玄序交换了个眼神后,才思忖般地缓缓推开众人走上来:“你刚才有点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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