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自己都没注意,卫玄序一说才发觉疼。
肖兰时把手藏在身后,笑得灿烂:“胎记。”
卫玄序眼底划过一丝隐晦,唇动了动,还是没开口。
白雪地上,肖兰时的脚印已经快走到清堂的院门,突然停住了。
一转身,卫玄序还站在门槛后,没动。
雪花飘啊飘。
肖兰时眼里亮晶晶的,遥遥地喊。
“巷里的老人说,人死了魂魄会跟着亲人,只是活人看不见。我以前爱吃橘子,嬷嬷就变着法给我做各种花样,在她去后,我就变得更爱吃橘子。我知道,她说话我再也听不见了,我说话她也不一定能懂,所以我就用这个法子告诉她,就算离开了她,肖月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让她不要再担心——橘子和鱼是一样的。”
卫玄序垂下眸,装橘皮粥的罐子还是温的。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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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肖兰时回到净堂,点了灯,桌上放着两只琉璃瓶。
他正纳闷,一打开木塞。烫伤药。
肖兰时连忙坐在床边,掀起袖子一看,才一会儿手上的水泡又粗了整整一圈,边缘又红又肿,还混着血丝,痛得他满床打滚。
他也奇怪,以前求药无门的时候从来不觉得疼,现在有人送药却感觉钻心的疼,好像千层万层的疤齐齐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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