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一个个坐回学堂,肖兰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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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他听着院里传来叮叮锵锵的声音,心里堵得慌。
笔下那个叫“为玄许”的小王八已经干了,纸上皱皱巴巴的。肖兰时拿笔杆敲在小王八脑壳上,能装啊,真能装啊你。
不由分说地把人强行掳来,还说要做什么交易,还那么凶,还偷偷养歌姬,指不定心里打什么坏盘算呢。
忽然,学生堆里低声议论道:“欸,我听一个小杂役说,今天卫公子可是吐出血了!”
肖兰时笔杆一顿,不敲了。
另一个声音起:“此话当真?”
“真真切切!我和那个杂役相熟,他说到一半都开始掉眼泪。一个男人,你说,如果不是真遇到什么伤心事,能哭?”
……能。肖兰时想说。
但他继续听下去:“不是说卫公子喜欢鱼虾吗,怎么吐成这样?哦对,这个消息是谁说的来着?”
肖兰时连忙向后挪了挪屁股,靠得远点。
突然王诚声音起:“我想了大半天,我终于想明白怎么回事了。”
闻言,肖兰时撑起身子就要跑。
“卫公子这是感动的啊!”
他一屁股又坐下了,若无其事地拿起笔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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