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遭遇祸患,虽不是我等的罪过,可毕竟你我也有责任。”
卫玄序缓缓道:“若是因此事,如今来萧关的就不会是岑非深了。”
王琼声一凝:“卫公子的意思是说?”
卫玄序又道:“这位岑少府和云州督守,可是有世仇在。当年他在云州落寇之时,云州督守剿匪杀得凶猛,屠了岑非深满门。如今他得了金麟台的赏识,自然是不愿放过云州。如今萧关与云州交好,此刻他来萧关一趟,多半是源于此。”
王琼急切说道:“这岑非深是想敲打敲打萧关!可他手里拿捏供粮、仙台的把柄,又为何不直接上通给元京?”
韩珺轻笑一声:“但凡是人,皆为已争。有人争一个义,有人争一个利。像岑非深这样的人,怎肯终生俯身于金麟台下?卫公子,你说是吗?”
卫玄序不应,静品茶水。
片刻停歇后,王琼说道:“既然如此,那岑非深停在萧关也就不足为患了。”
卫玄序重复道:“他还在萧关。”
王琼道:“正是呢,他听说今日有马球赛,说要看个新鲜,等凑过了这个热闹再离开。只是他问过卫公子你是否前往,我等如实应他了。”
肖兰时在门外听得一阵恶心,这两人个个没安好心。马球是什么东西?那是里面满是杀机的游戏。策马而行,速度极快,力道又重,在球场上曾有无数伤残,说的好听是意外,说的难听就是人为。只要上了场,就默认签了生死状,造化由天。
岑非深这场赛,只要卫玄序上了场,王琼两家就能得利。他赢了,和岑非深之间的矛盾更深;他败了,失了萧关百姓的仰望。这两块玉表面上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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