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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肖兰时悄悄爬上他的床,扒着床腿往上钻。
正当他从床沿上探出头,定睛一看,床上空荡荡的,没人。
肖兰时心中一算,估摸着这才卯时,院子里也没人,卫玄序去哪儿了?
突然,房间里响起门开合的声音,吓得肖兰时立刻躲进床底。他趴在底下偷偷往外瞧,净堂的正门关得严严实实,正纳闷,一转头,望见通往禁池的后门开了一条缝子,里面有光泄出来。
卫玄序清晨还要沐浴?
肖兰时心中咂舌一声,我讨厌的良习你还真是都占了。
正事要紧,他又从床下钻出来,游走在清堂的每一处角落。几乎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出城腰牌的影子。
倒是那同心结总是能不经意地瞥见,肖兰时一个生气,一头撞上去。灵识碰在书柜上冲得云开雾散,同心结纹丝不动。
望着后门缝里搭进来的光亮,肖兰时暗自揣度,若不是在房里,那不是在禁池就是在卫玄序身上。算了,来都来了。
肖兰时钻进门缝,刚一进门,周围的冷气迅速将他包裹,他一抬眼,望见墙上地上都结了层白霜。
禁池深处传来两声低吟,肖兰时分辨良久,才听出那是卫玄序的。
这声音沙哑急切,和卫玄序平时的音调完全不同。若不是肖兰时熟悉他,必定以为他屋里藏人。
他向前飘,要看卫玄序到底搞什么名堂。
突然,卫玄序冷声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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